拿到新居钥匙,我们就张罗着找装修队,可是,当我发现第一支装修队竟然在屋内小便后,就愤然赶走了他们,开始寻觅新的装修队。 一个年仅22岁的山东工头以他的设计和精明博得了我的好感,谈好价之后,他直接抱着自己的花被子搬到了我的新房。工程又要开始了。 第二天,因为有事直到晚上9点,我才来到将久住的楼群。出于礼貌,我敲了敲门,门开了个缝,未见人影却有暗香浮动,说不出的魅惑。我使劲推开了门,一个膀阔腰圆的林莽女郎站在我面前,脸像个初熟的水蜜桃,虽然胖点儿倒也青春逼人。我说我是户主,看看工程进度怎么样。她笑着说工头不在,看看房可以。 我在屋里转了一圈儿,没看出工程有任何进展,只是地上的花被子变成了两床。大热的天儿,我在心中徒呼奈何。那女郎倒也客气,一直把我送到楼口,连说:“对不起,那明天见。”我恍恍然,仿佛串门儿没赶上好点儿。 第三天,老公亲自去督战工程,回来大呼上当。他也看见那小两口在我们粗装修的房子里过起了小日子。他们的理由是等回老家麦收的人来了再开工,所以房子空着也是空着,他们来替我们看材料。敢情,人家小两口把我家的房子当成了临时度假房! 我们婉言辞退了来此度假的小夫妻,那对青春小鸟也从此一去不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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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 源:京华时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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